临川介甫

他们不代表真实的要求,而代表真理的要求,不代表无产者的利益,而代表人的本质的利益,即一般人的利益;这种人不属于任何阶级,根本不存在于现实界,而只存在于云雾弥漫的哲学幻想的太空

【恶搞】神荆温版《红楼梦》

 @白云处处长随君   @巳  @小猪家的院子 

拟古:

祥瑞向。魔改向。祥瑞御免,不喜勿喷(x)
同好如果喜欢这个格式、这个人设尽管开脑洞吧~

【枉凝眉】
一个是洛阳名花,一个是墨玉无瑕。
若说没奇缘,今生偏又遇到他。若说有奇缘,如何变法终虚话。
一个把鱼饵吃啊,一个将地洞挖~
一个是水中月,一个是镜中花。
想屏风上能有多少纸啊,怎经得,从秋写到冬尽,春写到夏。

【终生误】
都道是祖宗之法,俺只念不足奇论。
空对着,洞中死宅八卦温。终不忘,世外扪虱邋遢荆。
叹人间,君臣难终今方信。纵然是千秋配享,到底意难平。

【第x回: 司马光兰言解疑癖,王安石雅谑补余香】
1. 君实冷笑道:“好个名门公子!好个只读圣贤书的相公!满嘴里说的都是什么?你只实说便罢。”介甫不解,只管发笑,心里也不免疑惑起来,口里只说:“我何曾说什么?你不过要捏我的错,写在xx记闻上罢了。你倒说出来我听听。”君实笑道:“你还装憨儿。昨儿解释‘滑’字,你说的是什么‘水之骨’?这也罢了,考问苏子瞻,又以‘如意君安乐否’为题,我竟不知那里来的。”介甫一想,方想起来昨儿失于检点,把《字说》《如意君传》说了两句,不觉红了脸,便上来搂着,笑道:“好相公,原是我不知道,随口说的。你教给我,再不说了。”

2.君实笑指他道:“怪不得神庙疼你,众人爱你伶俐,今儿连我也怪疼你的了。过来,我替你把脸洗一洗。”介甫果然转过身来,君实用手巾替他洗脸。神庙在旁看着,只觉更好看,不觉后悔不该令他洗脸,也该留着,叫他替他洗去。

【第x回:比通鉴高后露微意,探君实介甫半含酸】
这里神庙又说:“不必取常服,我只爱穿铠甲。”高太后忙道:“这可使不得!穿了铠甲,走路打飐儿。”君实笑道:“神官家,亏你每日家以明君自诩,难道就不知道服制虽小事,百官看了却惦记别的?若穿着常服,倒也无妨。若穿铠甲,便要折腾开边,以国库应边事,岂不受害?从此还不快不要穿那铠甲了。”
介甫磕着鱼饵,只抿着嘴笑。介甫的小丫鬟雱儿走来,与介甫送弓箭。介甫因含笑问他说:“谁叫你送来的?难为他费心,那里用得着这个!”雱儿道:“吴姐姐怕官家要演习骑射,故命我给相公送来。”介甫一面接了,放在一边,笑道:“也亏你倒听他说,我平日和你说不忘武备,全当耳旁风。怎么他说了你就依,比圣旨还快些!”
高太后因道:“你素日性子落落难合,禁不得又一篇《辨奸论》诋毁,他们记挂着你,让你多和百官练练骑射,少些口舌倒不好?”介甫笑道:“太后不知道。幸亏是这里,倘或在别人家里,人家岂不恼?好说就看的人家连个弓箭也没有,巴巴的从家里送个来。不说我素日是这等轻狂惯了呢。还只当我笑话人家诚心不重武备,要将祖宗基业送于贼寇呢。”高太后道:“你这个多心的,有这样想,我就没这样心。”

【第x回: 琉璃世界四相簪花,满朝文武割腥啖膻】
(注: 此回目名为秋蝉梧桐妹子所起~)
1.介甫笑道:“那里找这一群花子去!罢了,罢了,今日黄州赤壁遭劫,生生被苏子瞻作践了。我为文赤壁一大哭。”苏子瞻冷笑道:“你知道什么!‘饱得自家君莫管’,你们都假清高,最可厌的。我们这会子大吃黄州好猪肉,回来却是翰苑仙人锦绣肠。”君实笑道:“你回来若作的《赤壁赋》不好了,把那肉掏了出来,就把这红石头揌上些,以完此劫。”

2.君实笑道:“你尝尝去,好吃的,你介甫哥哥性子怪,若端到他面前,他也爱吃。”

【第x回: 宋神宗情赠香鱼饵,司马光羞笼《通鉴》文】
此刻忽见神庙笑问道:“君实姐姐,我瞧瞧你那部《资治通鉴》。”可巧君实将那套书放在地下室,见神庙问他,少不得亲自去搬出来。那地洞挖得甚深,容易搬不出来。神庙在旁看着乌压压一堆手稿,不觉的动了羡慕之心,暗暗的想道:“这部书若是介甫妹妹写的,或者还能与我秉烛谈论一番。偏是他写的。”正恨无福得见。忽然想起“旧法”一事来,再看看君实形容,只见两颊如削,双目如炬,更兼白净非常,料是常洗澡之人,比王介甫另具一种妩媚风流,不觉就呆了。君实搬出书来递与他也忘了接。
君实见他怔了,自己倒不好意思的,丢下手稿,回身才要走,只见王介甫蹬着门槛子,嘴里磕着鱼饵笑呢。君实道:“眼下苏老泉才说你行为怪诞,怎么又站在那风口里?”介甫笑道:“何曾不是在屋里来,只因想着早间写的诗文‘春风又过江南岸’,不知把‘过’换成‘满’好还是‘绿’好。”君实道:“诗稿在那里呢?我也瞧瞧。”介甫道:“哪里烦你帮着斟酌,眼下我都绿了,当然要用那‘绿’字。”口里说着,将手里嗑剩的一粒鱼饵一甩,向神庙脸上甩来,神庙不防,正打在眼上,“嗳哟”了一声。

【第x回: 看菊花神庙悟禅机,吃猪肉子瞻制菜谱】
蔡京笑道:“这菊花品性如此,倒指出一个人的错处,你们再看不出来。”君实心内也知道,便只一笑不肯说。神庙也猜着了,亦不敢说。子瞻接着笑道:“明明是介甫公那句‘吹落黄花满地金’。哪有菊花落瓣之理。”

【第x回: 贤伊川娇嗔箴神庙,俏子由软语救子瞻】
(不要在意这个回目)
1.次日天明时,便披衣靸鞋,往介甫的半山园中来。不见朝云、雱儿二人,只见他两个尚卧在衾内,那王介甫严严密密裹着自己送他的玉抱肚,安稳合目而睡,那苏子瞻却一把青丝拖于枕畔,被只齐腰,雪白的肚子露于被外,手中犹捏着半个椰子壳。神庙见了叹道:“子瞻妹妹日日说晒腹中文章。谁道睡觉还不老实。回来风吹了,又写什么料峭春风吹酒醒了。”一面说,一面轻轻的替他盖上。

2.一语未了,只见伊川进来,看见这般光景,知是与王介甫、苏子瞻议论过了,只得回来自己翻书。忽见君实走来,因问:“神官家那去了?”伊川含笑道:“既有了半山园,神官家那里还有在宫里的工夫!”君实听说,心中明白。又听伊川叹道:“虽说书不尽言,言不尽意,也没个把圣贤教诲与祖宗法度全丢在脑后的道理!凭人怎么劝,都是耳旁风。”君实听了,心中暗忖道:“倒别看错了这个措大,听他说话倒有些识见。”

【第x回: 宋神宗正言弹妒意,王安石俏语谑娇音】
二人正说着,只见子瞻走来,笑道:“神官家,介甫相公,你们天天在汴京吃肥羊肉配白米饭,我好容易来了,也不带着我吃一碗。”介甫笑道:“偏是饕餮爱吃,在黄州日日肘子好猪肉吃不够,还惦记着什么京师的肥羊,惠州的荔枝,明儿丢你到儋州去,又该看你馋蛤蟆和蝙蝠了。”神庙笑道:“你学惯了他,明儿连你还大吃大嚼起来呢!”苏子瞻道:“他再放不过人一点去,专挑人的不好。你自己便比世人好,也不犯着连天命、人言、祖宗之法都要打趣一个。我指出一个人来,你敢挑他,我就服你。”介甫忙问:“是谁?”子瞻道:“你敢挑君实的短处,就算你是好的。我算不如你,他怎么不及你呢?”介甫听了,冷笑道: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那只土拨鼠,我那里敢挑他呢?”神庙不等说完,忙用话岔开。子瞻笑道:“这一辈子我自然比不上你,我只保佑着明儿你得一个有洁癖的通判,时时刻刻惦记着拆洗你。阿弥陀佛,那才现在我眼里!”说的众人一笑,子瞻忙回身跑了。

【第x回: 君实借戏机带双敲,神宗画獾痴及局外】
神宗又笑道:“相公知道体谅我就好了。”又道:“相公怎么不和旁人切磋经义去?”君实道:“我怕和别人议论这劳什子,说不通也急躁,我少不得推身上不好,就来了。”神庙听说,自己由不得脸上没意思,只得又搭讪笑道:“怪不得他们拿相公比牛,原来也执拗己见。”

王介甫听见神庙奚落君实,心中着实得意,便改口笑道:“君实相公,你前日在宴席上,教坊演了什么杂剧?”君实因见王介甫脸上有得意之态,一定是听了神庙方才奚落之言,遂了他的心愿,忽又见问他这话,便笑道:“我看的是小贩抱着糖罐子,糖罐子砸了,又哭起做糖的那味蔬果来。”神庙便笑道:“君实姐姐耳目灵通,色色八卦都知道,怎么连蔬果也不知道,就说了这么一串子,这叫甜菜。”君实笑道:“原来这叫甜菜!你们君臣相得,才知甜菜,我不知道什么是甜菜!”一句话还未说完,神庙、介甫二人心里有病,听了这话,早把脸羞红(紫)了。

【第x回:青苗法君臣逢五鬼】
1.君谟道:“前儿我打发个奴厮儿送了两瓶茶叶去,你往那去了?”介甫笑道:“忙着琢磨咸卦深意,倒忘了这事。多谢多谢。”君谟又道:“你尝了可还好不好?”介甫没有说完,神庙便道:“论理可倒罢了,只是我说不大甚好,可也不知别人尝着怎么样。”君实道:“味倒重,只是颜色不像茶色。”君谟道:“那里头掺着消风散,我尝着也没什么趣儿,还不如我每日吃的呢。”介甫道:“我吃着好,不知你们脾胃是怎样?”

2.君谟笑道:“倒求你,你倒说这些闲话,吃茶吃水的。你既吃了官家的茶,怎么还不给官家作宰(sheng)相(ren)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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